天界相遇。然而,曜星身边的一颗惑星其实早已陨落,现在它所呈现的,只是残留的余辉。」天帝突然语重深长地道:「不知真相的人,永远被蒙在鼓中,受知情者摆布,但倒也活得无忧无虑;得知真相的人,惊叹命运的残酷无常,可以掌握主动,寻求机会扭转乾坤。」他低头,灼灼的目光看著星涯:「要是让你选择,你愿意做哪一种人?」 星涯想都不想:「第一种人!」不知情有不知情的好,多知无益,就让他当个简简单单的快乐人好了。 天帝嘴角抽搐:这是先见该说的话吗?他无奈摇头,广袖一挥,大步离开了占星殿。 「我说错了什麽吗?」星涯眼中闪著货真价实的泪光。 他母亲含笑凝望他:「你没有错,好孩子!只有遵从自己的心愿行事,日後才不会生悔。」 「可是……」星涯指指天边的一团黑影:「那个是什麽,黑糊糊的一团,看不真切。」 星寐宫主深感诧异:「你也能看到?」 她喜出望外,扔了手中的权杖,一把搂住小儿子。「乖宝宝,你真的能看到那团东西?呵呵呵,我故意把那东西隐藏起来,瞒过了天帝的法眼,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你看穿了。」她激动地往星涯白嫩嫩的小脸上猛亲了几下:「都说咱家宝宝将会是最厉害的占星师,天眼未开就能看到『影霞』,其他人还不信!」她突然抬头,面容严肃,眼里闪著又寒又亮的光:「星涯,你要牢记,将来你尽忠的君主,必是你心甘情愿侍奉的人,无关乎身份地位,财富权势。要是选定了一人,你就要尽心尽力侍奉他,不管与谁为敌,让你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只能是你的『君主』。违反了这个原则,必将遭受天谴,这就是占星师的宿命。记住母亲今天的话了,星涯。」
天魂传第五十六章 「这有什麽不好呢?」依泉满脸激动:「只要赢了比赛,就能当上队长了。 到时候小殿下你要他们向东走,他们不敢走向西;你让他们站著,他们绝不敢坐下。干脆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整治那班神族,挫挫他们的锐气,多解恨哪! 「 「哪有你想的这麽简单。」冥夜不管身边聒噪的麻雀,仔细地在书架上搜寻著。 另一边的畏辰望月也开口:「我倒觉得,四亲王这番决定,有他的用意。你们想想,如果这队长一职当好了,让底下的人对你心服口服,回来之後,这些人或许能为你所用,最起码,他们也不会以你为敌,这是个收复人心的好机会。但反过来说,如果当不好这个队长,不但是得罪了那几个孩子,还会连带惹怒他们身後的整个家族。那可是大麻烦!就不知四亲王是要让你达到那种效果。」这位前任太甫一向惜言如金,可一旦有什麽重大事件,他也不会吝於指教。 冥夜失笑:「嘿,瞧你们说的,好像这个队长我就当定了一般。」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了几下又失望地放了回去,接著又拿出另一本来看,如此反复,嘴里不以为然地应付著身边二人:「说老实话,我可真的不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又不是非要借助神族的力量不可,干嘛要刻意去收复他们?还是当个队员比较保险……啊!我找到了!」 「你到底在找什麽啊?」小家夥钻进藏书阁待了半天,放著正事不管,也不让其他人帮忙。畏辰望月很不满意他心不在焉的态度。 冥夜神神秘秘地把书往怀里揣,不再留下来看那两人的脸色,脚底抹油地溜了。他找到的,正是那本记载了「缩时」秘技的古老典籍。缩时,是一招可以让人瞬间长大的法术,在有限的时间里,爆发出处於人生颠峰状态时的能力。 天界开始进入了雨季,整天就阴沈沈的,雨下得细而绵。在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里,魔族小殿下的婚礼,在紧密而安静地筹备著。很多人都对这场婚礼不甚关注,其中包括了当事人,因为众所周知这只是一场政治上的逢场作戏。但有一个人,听到了这个消息後,却是非常惊讶和伤心──「怎麽?原来他一直都没告诉你吗?呵呵,这些难怪,你是什麽身份,充其量只是个一时受宠的男妓而已!不知什麽时候玩腻了,他随手就把你扔了,又何必跟你说那麽多?」 恶毒的话,像针一样刺痛著千帆的心。但让他更痛的是,他居然不能否定那人所说的话。 呈隆这个奸诈的魔鬼,为了不让冥夜发现,他在隔了两个星期之後,再次找上千帆。这次他带来的人数比上次还多。那些长久积聚兽欲而无处宣泄的军人,三两下就扒光了千帆的衣服。鉴於上次的经验,他们这次还带来了不少情趣玩具。 几个强壮的男人,把赤裸的千帆绑到一把特制的椅子上。椅背以一个微妙弧度向後弯曲,让坐在上面的人,腰背也跟著後仰,胸部得以高高抬起。他们把千帆的双手反绑在椅背,再把他的腿一左一右,大大拉开,分别绑在两旁的扶手上。 因为椅背的造型,千帆被逼挺直腰干,臀部也因此翘得更高。双腿大张,让他腿间的秘密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在强迫他摆出这副淫荡的姿势後,呈隆再把小殿下即将大婚的消息告诉他,但说得很隐晦,至少在场的军人,除了专注欣赏千帆白皙秀美的胴体之外,并没注意他们说了些什麽。 背部往後弯曲让他呼吸不畅,千帆的每一下喘息,都让胸脯加倍地起伏,看得那十几匹恶狼饥渴欲扑。 呈隆拿出一只玻璃瓶,递到千帆面前晃了晃,告诉他:「这里面装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你跟那孩子亲近,趁机倒进他日常的食物里,每天一滴即可。如果你答应配合,我不但放了你,还保证让你从此以後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用手细细抚摸著千帆左边的乳房,又轻轻拢了几下,惹得千帆又喘又叫,才满意地说:「毕竟,以身侍人不是长远之计。你想那孩子会宠你多久?这次他娶的女孩,是族里出了名的美人,身份也高贵。也许他成婚之後,心性成熟起来,很快就把你给忘个干净了。到时候你又要何去何从,嘿嘿,新任的夫人又岂会轻易放过你?」 千帆身子轻颤,不知是因为听了他的话觉得寒心,还是他手里的动作让他感到不适。 见他闭口不答,呈隆加重了手劲:「放心,我没想要那孩子的命,只是他太不让人省心了,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必须给他一点教训,让他清醒过来,明白自己的立场。你说是不是?」
千帆被他奸得死去活来,脑中早就一片空白,哪里懂得回答。 呈隆把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嘴巴。又累又渴的千帆,眯了眯眼,无意识地含著他的手指吮吸起来,把他的精液全吞进肚子里。呈隆见他这副淫荡模样,恨不得再度勃起跟他纠缠个没完没了。 千帆全然不知呈隆何时离去,当他恢复意识,缓慢撑起自己残破的身体时,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他慌忙找回衣服穿上,但内裤和手机不知被扔到何处,他弯腰寻找,腰部痛得跟折断似的,下体伤口裂开,「噗」一声涌出大量血水和白浊,流满了大腿。千帆只得忍著痛,拾起乳罩,环胸扣上,又发现尺寸太小,勒得难受。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两颗乳头肿大得吓人,上面残留的奶液和口水还没擦去…… 夕阳射入的余晖,勾勒出一个修长的剪影,笼罩在他身上。千帆仓惶回顾,那人的银发,在夕阳的照射下,闪动著阴寒的冷光──「你在这里干什麽?」 语气不带一丝温度,瞬间冻结了千帆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