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雨朦朦(色情版)
人物简介: 陆依萍,19岁,165cm ,三围36…24…36,毛多,喜欢sm,在文中以第一人称 出现 陆如萍,19岁,陆依萍同父异母的妹妹,160cm ,喜欢群交 陆梦萍,17岁,陆依萍同父异母的妹妹,162cm ,喜欢群交、口交 傅文佩,37岁,陆依萍母亲,160cm ,擅长肛交 玉琴,36岁,陆依萍的小妈,160cm ,喜欢群交,sm 陆尔豪,24岁,陆依萍同父异母的哥哥,170cm ,双性恋 何书桓,24岁,陆依萍的男朋友,168cm ,喜欢群交 杜飞,23岁,陆如萍的男朋友,165cm ,喜欢口交,偷窥 方瑜,20岁,陆依萍的同学、陆尔豪的女朋友,164cm ,喜欢群交 李可云,22岁,陆尔豪的初恋情人,有智障,160cm ,喜欢群交,sm 陆振华,60岁。陆依萍的父亲,180cm ,喜欢兽交 陆尔杰,10岁,陆依萍同父异母的弟弟,130cm,尚无性交能力,喜欢偷窥情深深,雨朦朦(一)
又到了这可厌的日子,吃过了晚饭,我闷闷的坐在窗前的椅子里,全身斥裸 只著一件睡袍可以感受自己的性感,由其是若隐若现的腿和掩不住的乳沟。最好 不要尝试沙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快感会因缺乏原创性而大打折扣。如果在弹簧 床上也许会舒适些,但是硬板床可以满足被强暴的渴望。
拉开百叶窗邀请整天在对面窗口探头探脑的男士来共同观赏。
有人参与自慰,光是整理阴毛就仍能让人潮红肿胀。假如这时候已分泌出足 够的液体,沾一点到屁眼上方,想像某人用舌头在挑逗它。以婴儿油或凡士林和 食指,慢慢的插入。初次尝试者会有些不适,所以用较敏感的食指要较中指来的 强。抽动的速度视个人喜好而定。手指沾到的排泄物用□纸巾擦拭后,先搁置一 旁不要急著起身拿去丢掉以免感觉中断。清完手指头后,我选择一个喜欢的姿势 躺下,捏捏乳头让它门坚硬挺拔,有如对面男子的阳具一样。如果希望有人来啃 蚀它们,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掐。
我把双腿张开并弯曲,以左手掰开阴唇,右手揉捏乳房,想像著某个早就想 被他强暴的男人面前进行视奸,如此会有助于润滑液的分泌。接下来用左手和两 道阴唇紧夹住阴核,前后移动,若感觉兴奋可发出轻微的喘息。
但我的阴道仍未湿润于是就用右手沾点口水,轻轻的试探阴核。不过因为两 种液体的润滑度不同,舒服的程度也不一样,所以尽量避免用口水,也不要借助 人工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进入抚摸阴核这个布骤之后最好一切靠自己,否则会养成依赖或是非需要阴 茎不可的习惯。左手停止夹住阴核的动作而以上下挤压耻骨代替,右手食指沾些 润滑液来刺激阴核,耐心的等待分泌后才能继续这个动作,并且不要因为舍不得 离开阴核而忽略了湿润,如此会因为乾燥和过度摩擦而变的刺痛,便失去了自慰 的意义。臀部配合著上下蠕动,喘息的速度也加快了。
同时,我望着窗外那绵绵密密的细雨。屋檐下垂着的电线上,挂着一串水珠 ,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炼。在那围墙旁边的芭蕉树上,水滴正从那阔大的 叶片上滚下来,一滴又一滴,单调而持续的滚落在泥地上。围墙外面,一盏街灯 在细雨里高高的站着,漠然的放射着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的孤高和骄傲,好像 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本来嘛,世界上的事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叹了 口气,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我该去办自己的事了。
“依萍,你还没有去吗?”
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刚刚洗过碗,手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那条蓝色滚白 边的围裙也还系在她的腰上,她没有着内裤,下身的阴毛一片漆黑。
“我就要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在屋角里找寻我的裙子。“到了‘那边 ’,不要和他们玩3p才好,告诉你爸爸,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把钱要来就是了!”我说,仍然在找寻我的 裙子。“你的裤子在壁橱里。”妈说,从壁橱里拿出了我的内裤,交给了我,又 望了望天,低声的说:“早一点回来,如果拿到了钱,就坐三轮车回来吧!雨要 下大了。”“算了我还是光着下体去吧!”
我扔掉内裤,走下榻榻米,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穿上我那双晴雨两用的皮鞋 ,裙下是一片真空。事实上,我在出门时一般都不用内裤的,因为撒尿时会很不 方便。但我不能不穿鞋,这双皮鞋还是去年我高中毕业时,妈买给我的,到现在 已整整穿了一年半了,巷口那个修皮鞋的老头,不知道帮这双鞋打过多少次掌, 缝过多少次线,每次我提着它去找那老头时,他总会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 还是这双吗?快没有得修了。”现在,这双鞋的鞋面和鞋底又绽开了线,下雨天 一走起路来,泥水全跑了进去,每跨一步就“咕叽”一声,但我是再也不好意思 提了它去找那老头了。好在“那边”的房子是磨石子地的,不需要脱鞋子,我也 可以不必顾虑那双泥脚是否能见人了。妈把我送到大门口,扶着门,站在雨地里 ,看着我走远。我走了几步,妈在后面叫:
“依萍!”我回过头去,妈低低的说:
“不要和他们玩太久哦!”
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回过头去,妈还站在那儿,瘦瘦小小的身 子显得那么怯弱和孤独,街灯把她那苍白的乳房染成了淡黄色。我对她挥了挥手 ,她转过身子,隐进门里去了。我看着大门关好,才重新转过头,把大衣的领子 竖了起来,肛门在冷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情深深,雨朦朦(二)
从家里到“那边”,路并不远,但也不太近,走起来差不多要半小时,因为 这段路没有公共汽车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阴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 爽。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当然,这是指顺利的时候,如果不顺利,去的那天没拿 到钱,那也可能要再去两三次。天气很冷,风吹到脸上都和刀子一样锋利,这条 和平东路虽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没有多远,泥水就都钻进了鞋里,每踩一步, 一股泥水就从鞋缝里跑出来,同时,另一股泥水又钻了进去。冷气从脚心里一直 传到心脏,彷佛整个的人都浸在冷水里一般。一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刚巧 路面有一个大坑,溅起了许多的泥点,在我跳开以前,所有的泥点,都已落在我 那条特意换上的,我最好的那条绿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雨下大了,伞 上有一个小洞,无论我怎样转动伞柄,雨水不是从洞中漏进我的脖子里,就是滴 在我的面颊上。风卷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渐浸湿了它,于是,它开始安静的贴 在我的腿上,沿着我的小腿,把水送进我的鞋子里,我的阴毛贴在了裙子上。我 咬了咬嘴唇,开始计算我该问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 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 女冬衣的费用,看样子,我这双鞋子也无法再拖过这个雨季了转了一个弯,沿着新生南路走到信义路口,再转一个弯,我停在那两扇红漆 大门前面了。那门是新近油漆的,还带着一股油漆味道,门的两边各有一盏小灯 ,使门上挂着的“陆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揿了揿电铃,对那“陆寓 ”
两个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寓!这是姓陆的人的家!这是陆振华的家!那么 ,我该是属于这门内的人呢?还是属于这门外的人呢?门开了,开门的是下女阿 兰,有两个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门牙,和一对凸出的金鱼眼睛。她撑着把花阳伞, 光着身子,揉着咪咪,缩着乳头,大腿粘乎乎的,显然正在“办事”,她望了望 我打湿的衣服和下体的阴毛,一面关门,一面没话找话的说了句:
“雨下大啦!小姐没坐车来?”
废话!哪一次我是坐车来的呢?我皱皱眉问:
“老爷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兰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我沿着院子中间的水泥路走,这院子相当大,水泥路的两边都种着花,有茶 花和台湾特产的扶桑花,现在正是茶花盛开的时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 依然显得清晰。一缕淡淡的花香传了过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桂花!台湾 桂花开的季节特别长,妈就最喜欢桂花,但,在我们家里却只有几棵美人蕉。走 到玻璃门外面,我在鞋垫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伞,把伞放在玻璃门外的屋檐下 ,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使我全身酥松,客厅中正燃着一盆 可爱的火,整个房里温暖如春。收音机开得很响,正在播送着淫猥音乐,那粗犷 的乐声里带着几分狂野的放荡,在那儿喧嚣着,呼叫着。梦萍——我那异母的妹 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儿——正斜靠在收音机旁的沙发里,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 这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乱七八糟的阴毛,蓬松的覆在阴唇上。一 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 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却像透了爸。她正舒适的 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曲起来放在沙发上,却用阴唇一张一合的在打着拍子,两 只红缎子的绣花拖鞋,一只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在肛门上面。她嘴里嚼着 口香糖,膝上放着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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