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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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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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灿的多余性,事情会变得更好办一些。
赶在灿开口之前的是真弓的一句话:“回家省亲。”
灿发愣地看着真弓,一路上没有说话的樱井真弓甫一开口,说出的竟然是连灿都哭笑不得的话——“回家省亲”?亏她想的出来。不过这一句倒是让和美无可反驳便噤声了。
忍足事不关己地把弄球拍;渡边修一脸的不明就里想要看出这群人的所以然来;迹部景吾还是顶着不可一世的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简短的“哼”。
车行了许久终于肯停下,舟车劳顿的一行人开始下车。灿拎着的旅行包小得让真弓怀疑她是不是出来逛街的。
“你到底是带了多少东西?我们要待一个星期,小姐。”
“知道啊。”
真弓开始觉得没话说,她觉得说什么都多余。这可真是个坏习惯。
“哪有人回家省亲还带那么多东西。”灿幽幽地补充了一句,习惯性的摸嘴唇。
真弓一笑,原来她还有闲心开这个玩笑。是个好兆头,因为灿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玩得起。
“没骗你哦。是让你回家省亲来着。”樱井真弓神秘地笑着把灿拉到车门口,她在心里盘算着关于灿反应的多种可能。星野灿满脸不耐烦地下车之后看到的景象远远颠覆了一个多月以来她心里的秋天。迹部景吾在旁边一脸不耐烦地解释说:“你的真弓小姐给你安排的。”
“欢迎回来,灿。”面前是曾经在车站送灿回东京的那些家伙。幸村精市像是十二岁那年夏天一样的澄澈笑容在她面前绽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5)


5。
夕阳下的神奈川变得让人感到陌生。在眼前延伸的公路不知道要通向哪里,似乎要化成无尽绵长,明明是一望无际却感受到惊人的压抑感。
也或许就是因为太广阔,所以才得不到归依的安心。就像是电影中那种前后都是路、永远在路上的感觉。
灿试着想像立海大部员不见了自己以及自己部长时候的反应,却没有像以往的自己一样,得到恶作剧之后的喜悦。
“在东京过的……还好?”
“嗯。”她想是应该这么回答吧。实际上,也并没有其他的回答方式。
“看上去,像是又瘦了。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身体是折腾的本钱啊,这个道理我自己懂。”
“安眠药要适当的减减量,像以前那样吃会造成身体负担的。”
“知道了。”
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就只能进行这种枯燥无味的对话?是不是只因为回东京这一件事情我们从此就再也不能行走在同一条路上?
灿和幸村精市在小路上散步,谁也不愿意加快脚步,但谁都明白这种缓慢的尴尬。灿心里急切地盼望着,就像在旁观一场车赛,揪着心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车手心里不停地喊“超过它们超过它们”,其实已经默认了车手技不如人的事实。她就在期待和死心的纠缠之中懊恼地把眼泪流进心里面。幸村精市永远都那么贴心但是就是贴心得像个哥哥,体察不到她的贪婪,灿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的不是这些,远远不是这些。
如果重逢是这种程度的疲惫和煎熬,那么重逢真的是一个惊喜的礼物吗?
星野灿在此刻深深体会到了所谓“相见不如不见”。重逢是礼物,不过只有“惊”而没有“喜”。
幸村精市对她笑得永远真诚。该死的真诚:“没想到你会来呐,小灿。”
“呵。”——我也没想到你会来。灿低着头用脚尖踢飞一块小石头,“他们原本是计划赢了京都大赛来神奈川玩的,没想到优胜奖变成了安慰奖。真弓为什么要联系你们一起来?”
“真弓?”
“就是他们网球部的樱井经理。”
“灿你搞错了吧。”幸村精市体谅地笑笑,“我是不认识什么樱井经理,是你们部长打电话来的。冰帝赛后合宿的消息很符合迹部性格得弄得大张旗鼓,我也是知道的,但是上周六他打来电话说,要来神奈川合宿,还要求我们也一定要来……”
——上周六,那天自己和他在天台发生争执的第二天。灿愣了一下。幸村精市也像是明白了,寂寥地笑了。
一小段路像是走完了一个季节那样漫长。灿和幸村绕回两间学校在这个人烟稀寥的合宿基地的别墅时,天已经微微的泛起深蓝色的光泽。幸村像是察觉到了一样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灿的身上。她什么也不想说,她还能说什么,幸村精市在她面前从来只会做出老好人的样子,他会为她软弱为她任劳任怨,似乎两年前开始他才是寄人篱下的孩子,所以要报答、要对她好,不可以撒娇不可以任性。可是他却并不懂得,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太过体贴和周全,并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因为她会更加不知足,并且对自己的欲求不满感到厌恶。
“你可算是回来了,”真弓打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不仅看了看灿,也向幸村身上瞄了一眼,而后她怪异的一笑,“我说呢。”
“这是和青梅竹马出去叙旧去了,把我们给撂在这儿了?”迹部景吾的长眼睛又眯了一阵子,像是眼不见心不烦似的把脸扭到一边。
灿丝毫不理会真弓的欲说还休以及迹部景吾的阴阳怪气:“我饿了。”
“嗯。”真弓靠在门上摆弄一条耀眼的项链,像是不经意的低声自语,“我们也是,正等你回来做饭。”
星野灿回头看看幸村,很想冲到外面马路上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上篇(6)

作者有话要说:
6。
灿挣扎着从疲惫的控制中脱身出来,敢情樱井真弓在这儿等着,还“回家省亲”呢,谅她也没那么好心——眼看自己不沦落成全职保姆就很不错了。
“我说那个,叫什么……星野是吧,你快一点啊,我们要饿死了。”灿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年久失修”的厨房里没好气地忙得不可开交,客厅里还是传出了抱怨,并且越来越有所谓“不绝于耳”的架势。
——她怎么就没说自己不会做饭?她现在脑袋连轴转起来都想不透。但是如果细细来想也觉得那是种无谓的挣扎吧?毕竟对手是樱井真弓那个家伙,就算她说不会做饭,说不定那女人也会说“那你出去买回来好了”,好吧,这里离市区有多远,看他们坐了多久的车到这儿就知道。
“来帮你。”灿不回头也知道幸村精市会出现在厨房。他不是那种会帮助受害者一起反抗不合理要求的男孩子,但是他绝对是“即使再不合理的要求也一定会陪你一起‘众痛痛’”的人。
“以前没见你下厨房。”她及其短促地像是在做总结,她自己清楚这就是在必须要说点什么又只能说最不愿意说的东西的时候会有的口气。怕想起来、怕仔细回忆、怕会有一个闪失就把不该说的话不该有的举动和不该出现的眼泪都给闪出来。
幸村精市手泡在凉水里笑:“男人可不能随便下厨房。”
“是。只能给自己太太下厨房。”灿没好气地像是嗔怪,却听男孩子嘻嘻地笑,这才反应过来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但是最可悲的是,类似这样的尴尬她并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们之间半点暧昧都没有,这也只会被当做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不过我看你,像是变得更能忍耐了。”幸村精市笑着把脸凑上去,却对上了灿没有表情的眼睛。
嘿。幸村精市,你别一步一步向后退缩,我来告诉你吧,你那种眼神,就是失望。你看到她波澜不惊的眼睛,你看到她不为暧昧不明的言辞作出辩解,你明白你已经失去了慢慢暗示给她你心里真实想法的机会。你以为这是因为她一直待你平平淡淡如同长兄而再无几番特别,讽刺的是事实正相反:她已经被你这种看似从来没有想过某件事情的态度搞得筋疲力尽——不给她想入非非权利的、让她空将期待耗尽的,是你。
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像我这一类甘愿拿着笔卑微写字的人,心里都有一种自鸣得意的骄傲,就是觉得自己能把儿女情长爱恨情仇都笑着看个明白。你心里有失落,一定还有种想要伪装笑颜的痛苦吧。
我来告诉你这痛苦是什么。这就是那个古老的圈套,爱情。
我们听过之后觉得应当一笑了之不予置否的爱情。
让那么多那么多人生了死了、是了非了、坚持了放弃了、守护了毁灭了、制造了世界上一半眼泪的爱情。
你笑吧。我知道你正要笑,我会陪你一起笑。但是你笑过之后自己哭的时候,我可只会冷眼旁观。我们这一类人最信奉的就是冷眼旁观别人的经历,然后把它加工成一个使人信服的、催人泪下的故事讲给别人听。
我不知道几个月以后樱井真弓小姐远渡日本海来到中国来找我这个叫雒笛的人的时候,她已经把这出剧本导演成了什么样子,你、星野灿、迹部景吾的位置要如何摆放,可是眼下我真想飞过去抱抱你,告诉你,这就是属于少年人的爱情——一个旅美的华裔作家在她的书中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年少时候所拥有的感情应当是他成年时候的很多倍。正是因此,你由爱情而生出几多的折磨与痛苦,幸村精市你要自己扛着。
我知道我不该在这里说出如此之多的言语,因为我只是一个记述人而不能参与进你们的故事,放宽一点说,至少我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干涉你们的想法还太早,你们说对吗。
只是我还想说最后一句。我看见厨房门口站着个那个少年——没错,就是那个颇有君临天下的气质的少年,我看见了他心中动怒了。这个有着一半北欧血统的小女子让他感到不可知,而不可知的东西会异乎寻常地使人迷恋。你看,他就是为小女子带来的感觉而愤怒,一个一贯自负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沉迷于那样一股非常态的气息的。或者可以说是,任何气息。
“青梅竹马倒是会挑地方玩浪漫。”迹部景吾投来的不屑的一瞥没有得到反驳确实幸村精市宽宏大度的一笑:“迹部你如果愿意——哦不,这间厨房本来就是你的。”
这就是不动声色的还击。幸村精市向来是被称为神之子,其实除了球技,温柔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东西也是很多人想要知道的。如今,他早就看出了彼方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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